亵蝶(高h) (第1/2页)
月长老和宫远徵对视着 最后月长老一字不发,无言退出门外 木门合死的那一刻,宫远徵喑哑的笑出声 他随手编的中毒的缓解之法,月长老竟然没有看出来 他真想放声大笑,这太讽刺了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他在兰因和一枕黄粱里下了十足十的红头蜈蚣,这么剧毒的蜈蚣,一口就可以在三十呼吸间毒死一条赤练蛇,他也仅仅只有三四条,以前都是留着配对繁衍,从不肯轻易拿来入药。 可这次他一副药里加入了一条蜈蚣,宫门内也只有两条蜈蚣了。 想要解毒,月长老就得亲自吃下这剩余的红头蜈蚣煎的药。能解红头蜈蚣的神翎花则需要大量提炼成浓汁入药。他已经提炼了一次,剩下的神翎花都拿去熬制百草萃,没有存货了。 而梦蝶的毒则是无解的 宫远徵想,他终于配出来了没有解药的毒药 但是却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他从榻上坐起来,下地取来盛有神翎花的小瓶 宫远徵走到冯碧珍躺的那边,抚开她侧脸上垂下的碎发,沿着她柔和细致的眉眼,以手描摹 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她细软的长眉,薄薄一层的眼皮,还有她蝶翼般卷翘的长睫 沿着她的细腻胜白瓷的脸颊一路停在她樱粉的唇上 宫远徵极有耐心的以指腹反复揉弄着碧珍的下唇 他曾经尝过这里的滋味 甘甜柔嫩香滑 让人欲罢不能 他捧起碧珍的脸,在她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为什么你就不肯骗骗我呢?” 繁复的衣裙被剥开 一件一件的散落在地上 一只手停在柔软饱满的胸前,宫远徵推着两团挺翘的软乳合拢在一起,狎昵的将只有一点点大的浅粉色乳尖拎起来用指甲狠狠掐攥 碧珍在昏迷,轻薄的小衣半退在肩膀以下,她在昏迷中亦能感觉到尖锐的疼痛,眉头颦起纠结在一起,发出软绵绵的悲鸣 宫远徵上面玩弄着她脆弱的胸乳,二指往她的身下探去,撩起她仅剩的裙摆,从腿根往上果然摸到嫩滑的雌xue,指尖试探的伸进一点,撬开一线紧闭的娇嫩花xue,里面的guntang的软rou立刻围了上来,但是干涩得很,他想要再往里推进些指节就很困难了。 推不进去就不推了 宫远徵就这伸进去的一根手指在吮吸绞缠的xue口戳刺,稍微软化后又加入一根手指,往更深处尝试,手指在短浅的腔道内四处作乱,拧来拧去,碧珍纵是昏迷不醒也被刺激的发出猫一眼的哼气 身体内初敏感的内核被人揪住搅动,碧珍呜咽着,哼着气,细细的腰身难耐的拱起,小腹抽搐着痉挛起来。 “这样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宫远徵俯身含住两粒乳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 他单手攥着碧珍的腰身,双腿挤在她敞开的大腿内侧,他连衣物都没脱,就这么直接松了腰带,解下裤子,原先伸进她体内的手指退到xue口,撑开二指,露出里面嫣红的roudong。 他含糊不清的吞咬着雪白的奶尖,胯间的阳物狰狞粗壮,青筋勃动着抵住,那薄嫩的xue口凹陷下去。 宫远徵狠狠地咬了一口奶团,牙齿深深的在柔软的胸前咬出血痕,碧珍吃疼,雪一样的颈子仰起,又无力的垂下,像是濒死的蝴蝶被钉在了木板上,她抽噎着倒回榻上,睫毛一片濡湿发出细细的咿呀的一声 那阳物依然在进犯,烙铁般越进越深,宫远徵的理智摇摇欲坠,或者说他已经丧失了全部的理智,被那致幻的毒药所侵蚀。 放大的欲望、汹涌的情潮、压抑的不可诉说的阴暗在一齐爆开,吞没了他的意志,他完全被这厮磨的触感折服,沉沦在这陌生又强悍的快感里 无数yin乐的手段在宫远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