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koujiao叫人起床失败,只好骑乘接受清晨第一泡浓精 (第1/6页)
有人企图同频共振。 “在下唐三,唐门外门弟子,受命而来为大帝解毒。”青年毕恭毕敬地作揖俯首,双手捧着一枚做工简单却精细的令牌递给雪清河。这金牌蕴含着一股特殊的能量气流,其上雕刻着一个天字。 ——那还真是专属于雪清河的令牌,但雪清河的令牌正安稳待在魂导器内。 雪清河进而细细端详起眼前的人来,黑发黑瞳,眼神纯真,嘴唇开裂,风尘仆仆,背着一灰黄的敦实布袋。身旁的护卫皱眉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雪清河却翻手收下这枚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好。我是雪清河,是父皇的长子。”他伸出手扶起对方,拍拍对方的肩膀,“还望唐兄全力以赴。” 至此,唐三入住天斗皇宫,专心为病入膏肓的雪夜大帝解毒。 当雪清河踏入这间房间时,他先是被扑面而来的尘香扑了满面,那股味道很轻,萦绕在鼻尖像是山顶清晨的雾气。 “太子殿下。”天色已晚,唐三见雪清河到来,连忙从床上起身向其作揖。他只穿着一件里衣,床头点着一盏油灯,似乎是打算睡了。 雪清河顺势扶起唐三手臂,拍着对方的肩膀说到:“不必如此拘谨。唐兄若救了父皇,那就该是雪某跪谢了。” 唐三很难招架如此客气的话,脸都红了两分,昏黄的烛光下并不显眼。思索了几秒钟,他才木楞地点头,应了一声好,最后又添一句“唐某会全力以赴的”。 “既然打算睡了,我就不打扰了。”雪清河抬脚准备离开,却被桌上一座高约三寸的泥像吸引。 他收回脚,指向那个让人莫名有些心安的女像,问道:“这是?” “这是菩萨,观音菩萨。”唐三的声音很轻,比香的味道还要轻。 “观音?有趣——听见声音?” “嗯……差不多,有这个意思在的。人们只要口念‘观世音菩萨’,菩萨即时观其音声,便会跑来解救,所以传为‘观音’。”唐三的目光灼灼,像床头燃烧着的火光,像窗外的月亮,也像桌上眯眼淡笑的观音菩萨。 “是吗?还真是直白。观音菩萨……”雪清河细细琢磨着这几字的含义,又抬头问道,“这是你的信仰吗?” “算是吧。”但唐三给出的答案却很是模糊,像个别扭的小孩。 “好——那你早些休憩。” 就在雪清河将要踏出房间前,唐三突然提高了音量喊道:“如果殿下有兴趣,我们可以明日再细聊。” “好的。”他又一次停下脚步,应下了这个邀请。 次日,唐三便开始了解毒,一手新奇针法出神入化。经过一个上午的努力,还真让雪夜大帝的面色有所好转。 当日中午,雪清河便来了,见雪夜大帝眉头舒展开来,他夸赞着唐三医法高超。但唐三并不在意这些话,倒是一本正经地接着昨晚的对话展开,认真介绍起观世音菩萨。 “观音菩萨是佛教四大菩萨之一。相传,观音出家前,发愿称‘若众生遭受种种苦恼恐怖,如果能够忆念我,即为其免除如此种种痛苦烦恼’。是云:‘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 “那就是说,称颂观音菩萨之名即能解脱苦难。”雪清河看向乖生的唐三,“那观音菩萨有救过你吗?” “有的。”唐三则是格外坚定地点了点头。 “真假?”“真的!是——” “太子殿下,大帝吐血了!”婢女却打断了唐三的回答。 此后一周时间里,雪夜大帝身上的银针愈发增多,却再无任何功效。 直到第七日,那根立于床头的焚香终于燃尽,事情才产生转机。在被逼出绿紫色的汗珠后,雪夜大帝“哇”地一声呕了一床的秽物,即刻、空气间弥漫着恶心的腥味。紧接着,这位卧床半年的老人七窍流血,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