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伞】蓬莱驻霸刀南水北调合作伙伴_心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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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期 (第1/4页)

    

    柳纵言x方尽言

    又逢清明时节,雨落纷纷。柳纵言于黄土之上掷洒了一坛白酒,酒雨交混坠地,泥块坍塌。他扶稳了喝醉的烂泥,而后抚掌:“不整三杯那些虚的了,嗜酒之徒,不醉不归。你且痛快畅饮,我们他日再逢。”

    他提起大刀,转身正欲离开,又踌躇片刻,轻声道:“要是惦念你儿子,就显显灵,我好早日寻到他。”

    言罢,纵马行经密林,雨声淅沥中,飘来一声轻吟。

    “呜……不要……住手,住手……”

    柳纵言“啧”了一句,本想漠然驰骋而过,却在不经意间,一瞥交媾中的二人。

    细长浓密的眼睫遮不住眸中朦胧的春意,一张薄唇微微开启。被雨水浸湿的发丝黏结至右眼那颗艳红的泪痣下方,与柳纵言左眼的泪痣恰好成对。这一瞥深刻成锥,凿穿他的脑海,又似窥镜,缥缈间红白相错。

    柳纵言脑内嗡嗡,不及思索,直截了当地拔刀劈向背对他的人。

    刹那间,雨未停,反而愈演愈烈,却是血先行一步地淋湿了方尽言的全身。他硬生生地睁着眼,瞳孔剧烈摆动,直至凝涩眼眶。

    两张近乎一致的脸彼此对视,柳纵言率先撞开与他相连的残躯,狠狠扇红对方白净的脸颊,又用指腹碾痛那颗染血后愈发艳丽的泪痣。

    方尽言张嘴,欲言又止,只好草草地整理一番身上的衣物。

    “嗤,还是一样废物,上马。”

    方尽言大腿打颤,双手攀紧马背,抬了几次腿,没法上去。

    柳纵言咬牙,掐住他的后颈皮,托起纤弱的腰身,猛地按倒在马背,牵绳跨马,扬长而去。

    雨过天晴,方尽言被一把扔至寒冷刺骨的水池。

    “洗干净身上的脏东西,扶不上墙的烂泥。”柳纵言垂眼俯视,眼中藏不住的轻蔑刺痛了方尽言。

    他开口欲言:“弟弟,我……啊!”还未说完,便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柳纵言并未解气,揪紧他的头发,用力摁牢他的脑袋,一下下地磕在池边扁平的卵石上。

    方尽言咬唇吞声,额头红肿渗血。

    柳纵言下一句“你不配喊我弟弟,我没有你这样的兄长”还未出口,手腕便被方尽言的两掌虚虚握住,顺势加重了按压的力道。鲜血割裂开他的左右半脸,光洁的卵石上铺遍血河。

    许久,柳纵言松开手心。

    方尽言的眼皮上血珠累累,沉到无法睁开,只好扯着嘴角笑了笑:“无妨,是我对不起你,只要能解气,做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你对不起的人从不是我!你委身人下,像娼妓一样浪叫时,怎么不想想对得起执意带你离开的娘亲吗?方尽言,你真是令人耻笑!”

    方尽言缄默,柳纵言握拳又松开,末了问道:“娘亲她还……”又见方尽言孤身一人,转口:“当初……娘亲为何带你离开?她答应的明明是我。你又用了何种不堪的手段?”

    方尽言嗫嚅,费力地睁开双眼。他解开衣襟,反握柳纵言的手至身下。

    与柳纵言的身体不同,本该是yinnang的地方凹陷进去,分裂成两瓣熟红的花唇。

    方尽言浑身冰冷,柳纵言却感觉触碰的那块肌肤被火舌烫了一下,反射性地急缩回手。

    他注视着对方。只见方尽言衣衫半开,半遮半掩间红白逼眼,白脂玉的肌肤裹着水光烁烁发亮,与天际尽头的霞色相融。银白的眼眸譬如湖心打捞上岸的月亮,虚晃易碎,透明脆弱。

    又在转眼间倒映回他沉醉的神态,蓦然惊醒,慌乱间丢下一句“少跟别人厮混”,起身,踏错了步子,踉踉跄跄,手忙脚乱地站稳,跑了。

    明明是一样的脸。

    可方尽言却不似他。

    方尽言从小就是不善言辞、沉默寡言的性子,自然不如能说会道的弟弟讨人喜欢。

    柳纵言犹记与娘亲的最后一面,他握住对方柔软的手心,小心翼翼地恳求她带自己一同前往蓬莱。对方摸了摸他的头发,笑声答应。又在明日,与方尽言一块不辞而别。

    他置气已久,河朔渤海相隔千里迢迢,任由彼此天各一方,不复相见。

    直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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