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他的小姑娘 (第2/3页)

，白里透粉。

    谢殷垂眸，一寸一寸巡视十一的身体，淡淡命令：“腿打开，下面抬起来。”

    “呜……”

    十一仰望着谢殷，满眼痴迷盖都盖不住，做梦也没想过这种场景。

    他一袭黑袍，玉冠高束，宽大的肩膀成熟稳重，坐姿直挺如松。月光照耀在他身上，给他镀了一层银白色的光晕。

    这么多年了，爱而不得的人就坐在她眼前，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角落里，安静地看着她。

    她渴望谢殷的一切，风光霁月也好，肮脏污秽也罢，她都甘之如饴。别说是打她，若是谢殷叫她去死，她也欣然接受。

    谢殷……

    谢殷握着系带的手指紧了紧，骨节泛白。小姑娘眼中的爱意从无形化为有形，丝丝夺魂，摄他心魄，宛如一张黏腻的大网把他困入其中。

    这一刻，他不仅恨小姑娘，还感到恐惧。他推门而入原本只打算管教她，并不想触碰这些情情爱爱。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了，阅历太少，什么都不懂。

    她爱他什么呢？

    等她见识过冷宫外的天地，等她游览过繁华四季、山高海阔后，还会如此吗？

    英俊容颜终究会老去，无上权势也终有握不住的那一天。

    谢殷定定坐着，思绪千回百转，最终松开了系带。

    “夜深了，好好休息。”

    十一愣住，看着谢殷站起身，奶子和屄都顾不上遮了，着急地坐起抱住他的脚。

    方才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变脸了呢？是嫌弃她磨磨蹭蹭没有听话吗？

    “大人！”十一不愿意放弃这个天大的好机会，死死抱着谢殷的脚，抬起小脸，“大人不许走。”就这么放他离开的话，下一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多久了。

    “放手。”

    “不……！”

    谢殷皱起眉，说不清的邪火堵在心口，垂眸训斥：“从明日起，禁足十五日。”

    “禁足也不放手！”

    谢殷自然不惯着十一，要抽回脚，然而十一真的使出浑身力气，像只蛸一样贴在他小腿上。他本就阴郁的脸色彻底沉下来，微微眯起眼，按捺住一脚踢开她的冲动。

    “啊！”争执不下间，十一率先松开手，不再抱他了，“呜呜……”

    谢殷顿了顿，低头看去。

    小姑娘蹭到了桌下碎片，脚踝被割破一道小指长的伤口，血流出来滴到了地上。白嫩肌肤搭配淋漓鲜血，看起来有些可怖。

    他虐杀过数不清的人，亲自动手行刑也是家常便饭，但此刻，他的戾气消逝大半。

    小姑娘是皇宫里第一个对他施予善意的人，更是唯一一个与他亲近却不图利益的人，曾经他也有些好奇，不过现在他明白了，小姑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这几年虽然忙着夺权，但是小姑娘的起居日常都在他的监督范围内，她活得低调不惹事，没真正吃过疼。就连方才他的责罚，也是收足了力度。

    谢殷闭了闭眼，屈膝半蹲。

    “呜呜呜……”

    十一立刻咬住唇，不再让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