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all殷郊同人清水向_(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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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第1/4页)

    

    四人围坐在一起,崇应彪讲述回忆中的太岁神,听闻后的姜文焕、姬发和鄂顺并没有表现出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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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日上三竿,太阳在无云天空肆意照耀,崇应彪才幽幽转醒,暖意烘烤得他酸痛四肢酥酥麻麻,不再疲惫得难以忍受。他几乎是跳了起来,来回张望寻找昨晚遇见的长发男人,可眼前景象让他大吃一惊。

    这座成为一晚上庇护所的道观早就没了屋顶,日光就自然而然倾洒在崇应彪身上。没了屋脊房梁,那更没有可以悬挂着的幔帐了,原本藏于幔帐后的石塑一览无余,那所谓的太岁神真身。

    崇应彪情不自禁倒退一步,被满地碎石绊倒重新跌坐在地,这座道观除了他方才睡觉的小块蒲团,没有一块干净的砖石,左右两侧的六十值年太岁无一完整。

    破败、萧条、死寂挤满了每一条缝隙,只有零星杂草生长在石塑座下花盆中,被蛛网包裹得奄奄一息。

    座上石塑高大,是宽阔的战士身形,但又兼顾神性的柔美,双腿微微盘起,赤裸足尖点着地寓意与民同心;胸部丰腴,连带长袍挂坠着无数雕琢的珠链,应许褪色前是五彩的,是极其富贵之象。

    即使岁月侵蚀,石塑开裂风化也难掩当年雕刻家对此神明的喜爱与崇敬,但因这种身体的精致与生动,石塑脖颈以上丢失的头颅显得异常绝望,一代人的信仰榱崩栋折。它应该是在那里的,究竟为什么失去了呢?

    崇应彪手指摩挲脖颈,那个男人的形象逐渐和石塑重合。他脖子上的红线,紧紧覆着在皮肤上,不是装饰,而是头身分离后留下的伤痕,烙印在灵魂上,成了神也无法抹去,甚至因为法力的削弱,那点岌岌可危的力量不足以维持真身全盛时期的模样。

    破碎的灰暗与阳光的明媚将世界一分为二,崇应彪就站在交汇处,他可以拥抱明天也可以追忆埋藏的过去。他挠着脖子犹豫不决,不知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有山雀衔着石子砸他脑壳,引起注意后叽叽喳喳飞到太岁石塑后,探头探脑催促着崇应彪。

    昨晚那人好像是从石塑后拿了东西,崇应彪肚子很应景的咕噜一声,心存验证的想法来到石塑后,等候在此的山雀用毛茸茸身躯推动一颗果子滚到崇应彪手中,零零散散准备好的瓜果都和之前相似。

    所以不是梦,一切都是真实的,那个真实驻足在夹缝中的男人等得不只是一个名字。

    在山雀锲而不舍地注视下,崇应彪沉默地低头吃了起来,来不及吞咽又塞一个进入口中,溢出的甜蜜汁水布满双手,无力浸透血rou去滋润苦涩的心。

    山雀看任务完成,张开双臂头也不回飞走了,崇应彪发现不知不觉间他脱离了进退两难的局面,沐浴在石塑后的整片阳光里,身体从里到外都是暖的。

    他徒手捡着碎石整齐摆在石台上,用树枝扒拉废弃的蛛网,让太岁神石塑轮廓变得明朗,打扫两下,崇应彪又是一副灰头土脸,但运气不错在一块石板下找到了遗留的香和火柴,左手点燃,按照先中间、后左右的顺序插香。

    临走前他站在道观外石阶下,取水抹干净脸蛋,那水中倒影不再是血rou模糊的成年男性,变回了他这个年纪青涩帅气的男孩模样。崇应彪看水里自己,成年后肯定是一表人才,他对着太岁神真身石塑又拜了拜,说:

    “我身上脏,就不在里头拜了,免得弄脏你最后一个蒲团,”他不好意思摸鼻尖。“还要谢谢你,几年前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坟头草都那么高了,”他夸张比划了个高度,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后,不再嬉皮笑脸,“我走了,我不会让他们动这条山路的……我还会来看你的。”

    崇应彪也不说想办法,他就是办法。那群经理离开前的举动分明是知晓他身世的,他要利用本就属于他的这层关系去守护他想守护的。他毅然决然下山离开,怕一回头就再也舍不得那人孤独,可留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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