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屑女人吃羊 (第2/4页)

“遇上我们只能怪你自己倒霉。只要你肯求我，倒不是不能给你个痛快！”

    莱尔斯没有回答，颤抖地抓着法杖。胡子男听到他嘴里低声念着什么，忽然察觉到脚下的土地开始震动，远处草木被折断的声音正在迅速靠近：“你干了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刺耳尖叫，巨鸟踩断枝叶，气势汹汹出现在眼前。众人大吃一惊，抽出武器准备应对，却见巨鸟痛苦地扭曲身体，无视他们四处乱撞。

    “看它肚子！”

    巨鸟的肚子在融化，羽毛被诡异的绿色火焰灼烧。火焰蔓延到巨鸟的全身，却没有烧到地上的植被一丝。所有人被这一怪异景象惊得无法动弹，唯独地上的莱尔斯瞪大眼睛，嘴角扯出病态亢奋的笑容：“我主降临人世！恩泽大地！”

    只见那巨鸟肚子被融开，占据里面的不是血淋淋的内脏，而是大块被绿色火焰燃烧的黑色粘稠软体。

    离得最近的刺客女骇然大惊，转身想逃，却被从巨鸟肚子中喷出的软体溅到身体，瞬间着了绿火。刺客女一愣，随即发出惨叫，倒地打滚企图扑灭火焰。可诡异的火焰灼烧着她的灵魂，折磨她的精神，根本不可能被扑灭。另外俩人见状就知道这哪是能对付得了的，被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进树林中。

    巨鸟逐渐被绿焰融化成一团软体掉到地上，软体蠕动出来，蔓延覆盖在已经神志不清的刺客女全身，将她包裹成黑色软茧。很快，软体融进刺客女身体后消失，露出一张完好无损的脸庞，只有嘴上的伤疤还存留着。

    莱尔斯看到刺客女的手指微微抽动，随后竟然像睡醒一般睁开双眼，坐起身。

    “感恩我主降临尘世！”莱尔斯顾不上给自己念治疗术，连滚带爬地伏身跪在一旁，眼中充满狂热。教诣不止一次提到过，当绿色火焰降临腐烂的大地，它会烧尽一切污秽的灵魂，接收最虔诚的羔羊的献祭，统领迷途的羔羊聆听世界低语，迈向更高宇宙。

    心脏激烈地打着鼓点，棕黄色的瞳孔发光，莱尔斯痴痴笑着，他的神因为他的献祭降临人世了！

    刺客女原本是棕色的眼睛，现在却因为和软体融合一切变成艳丽的绿色，在黑暗中闪烁着光。它融合了刺客女的记忆，见识到人类这物种，饶有兴趣地看着低头跪拜的莱尔斯。

    “抬起头。”它说。

    莱尔斯虔诚抬头。从它的角度只能看到莱尔斯的下半脸，它伸手将斗篷的兜帽摘下。苍白消瘦脸上因为激动透出病态红晕，莱尔斯微微张嘴喘息着，温顺的绵羊低垂眼眸承受它的注视，。

    第一次触碰到人类，它把玩着莱尔斯的柔软脸颊，指尖缠绕黑色柔顺的长发，又抚摸到莱尔斯有些和刺客女残留记忆内不一样，尖细的耳朵。不为人知敏感的耳朵被刺客女粗糙的手指揉捏玩弄着，莱尔斯紧咬下唇，压抑呻吟声：“......我主......请原谅我......今晚是想将这三只牛羊献祭给您......”可惜被另外俩只逃走，他祈求它的原谅。“我愿意献祭我自己。”

    不信教的刺客女记忆里唯一关于“神”、“宗教”内容是这片大陆上最大的，名为真理圣明教的教派，教徒们身着蓝白相间的教袍散播着他们神的“福音”。它眨眨眼，意识到眼前的是一个异教徒，还将自己当成了信仰的异神。

    “你不是人类？”

    “我的母亲.....有一半木精灵血统.....”莱尔斯咬牙，羞耻道。

    人类敌视其他种族为低贱生物，难怪要留长发挡住耳朵。这点在它看来很有好笑，所有生物包括一样会走会跳，像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