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青梅(伪公媳,古言,强取豪夺)_中春药后在未来夫君的父亲的书桌下自慰,被抓个正着(微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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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春药后在未来夫君的父亲的书桌下自慰,被抓个正着(微H) (第1/1页)

    

中春药后在未来夫君的父亲的书桌下自慰,被抓个正着(微H)



    盼盼心里不是很乐意,因为他书房和她住处恰好在相反的方向,她到时候回去又要多走许多路。

    另一边,自从听到孟旭背后讲她坏话、又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情后,在她心里,嫁给孟旭逐渐从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变成一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叫人觉得不太舒坦。

    她这么想着,走到他书房里。

    孟珣身边没什么侍奉的人,书房里冷冷清清的,几页公文书卷散乱地扔着,一页宣纸铺开,上面墨痕才干,字写得极豪放,一撇一捺都挥洒得很舒畅。

    盼盼听先生提到过,孟珣虽然不爱讲华丽辞藻,但在书法上颇有造诣。

    她的字写得也很好,先生夸过许多次,尤其是在看过孟旭狗爬一样的字后,但夸完还是不免提点一句,说她的字不够活,有点生硬。

    盼盼站着看了片刻,渐渐觉得燥热起来。

    但这屋里并不热。屋外晚风吹拂,屋里供着冰鉴。偏偏盼盼就是燥热得满面红晕,她扯着领口,觉得胸乳涨得厉害,似乎是被那衣裳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感受,总之只觉得口干舌燥,下头却又润湿一片。

    盼盼觉得昏沉沉的,头脑发晕,脸颊贴在孟珣的书桌上,被那木头表面冰了片刻,却也没凉下来,反而把那木桌给暖热了。

    她呜咽一声,闷哼着去握冰鉴里面的碎冰,捧在手里,贴在脸上。

    但不止脸上热,浑身都热,热得难受,那下头的xue里也热,里面的嫩rou一缩一缩,什么都没含就吮出水声。

    盼盼满脑子都是那一夜,孟珣的手指撑开她嫩rou,把那东西插进来时候的感受。她发现自己迫切地想要再重温那感受,手指隔着衣服摸那里,慢吞吞揉起来,揉得她微微弯下腰,一遍一遍地喘,一遍一遍地叫。

    但不够,只隔着衣服揉远远不够。

    她掀开裙摆,自己剥下自己的亵裤。

    那里已经水淋淋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要命地吮起来,盼盼坐在自己扯下的衣服上,把手指一根根塞进去,把里面撑得满满当当。

    一股子灼热的火在小腹烧着,烧得她坐不住,只觉得浑身的血管都充盈无比,鲜血飞快地在里面流淌,把皮肤都涨出淡淡的粉。

    盼盼就这么靠着冰鉴,插得自己高潮一回,颤着腿喷出水,把近前那一块的青石地砖打得晶亮。

    身上的燥热仿佛被纾解了一点,却又像是滴在干裂地上的水,转瞬即逝,很快又灼灼烧起来,她握住一块冰,抵着自己的xue口,自己一点点塞进去。

    “呃——”

    冷硬的冰在推进的过程中逐渐被融化,和xue里的春水交融着顺着腿根流出来。

    盼盼仰着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却又因为这样短暂地被满足而渴求更多,渴求爱抚,渴求亲吻,渴求被像那晚一样把xiaoxue插得满满当当,用白浊的精水把小肚子喂得鼓起来。

    外面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盼盼愣了一下,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晓得不能这样见人,迫切地要把自己藏起来,于是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把她自己藏在书桌下。

    那里狭窄逼仄,她很可怜地缩成一团,衣摆散乱,长长地拖在身后。

    因此孟珣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那书桌下铺陈开的浅色亵裤,他愣了下,绕过去,就看见盼盼躲在书桌下,鬓发散乱,面色潮红,眼里水雾迷蒙,微微张着唇、仰着头,很快意地在喘。

    她今天穿着薄薄的坦领裙,露出精致的锁骨,此刻那领口被胡乱地扯开,一边的乳rou已经露出来,被她握在手里,自己给自己在揉,裙摆下面露出光裸白皙的腿,微微屈起,张开,隐隐约约露出紧窄的xiaoxue,正被她自己用手指撑得饱胀。

    孟珣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盼盼?”

    “这是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他觉得自己简直明知故问,因为任谁来都能看出来,他未来的儿媳,那个才被他cao过一夜的小姑娘,正衣衫不整地躲在他书桌下自渎,并且快要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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