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就趁虚而入了,怎样 (第1/4页)
2.乘虚而入又怎样 直白来讲,我是带着探究,怜惜,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喜欢去接近温良的。 我从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我更信任我自私险恶的心。我更愿意相信他一直放不下谭月,为她苦苦守候;又或者,他多年后找了个和他相似有共同话语的女强人谈恋爱,一直到结婚,生子,白头偕老。 但是温良太温柔了,他没察觉,也没拒绝我坏心思。 我花了一年时间。 费劲心思接近他,目的不纯,别有用心。 我想从谭月那里偷走一点点月光,来照亮我漆黑腐败的荒凉。 我小心又大胆地试探。 最开始—— 偶尔我晚上从外边回学校,会看见一个落寞的身影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我想:他多痴情,还没放下谭月,即使她早早有了新欢,虽然负罪且悲痛,但还是毅然决然和温良分开。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后悔呢? “很晚了,还在等她吗?” 我大喇喇去他身边坐下,可能不太礼貌,打扰了一个受情伤男人的独自消沉,要是一般人,我可能会被骂。可他是温良,绝对温柔的温良。 “是你…?” 他终于抬头,面色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紧抿。 好好笑啊,我去。 上次回“你是…?”,这次回“是你…?”,我们俩像傻逼的npc,进行着不为人知的傻逼对话。 “嗯……”我向上伸展双臂,昨天赶稿有些酸,看着前方烧烤店家的广告灯牌,咂咂嘴:“是我。” “………” 哈哈哈,好傻逼。 彼此哑口无言,对话都进行不下去。 好像这份尴尬把他从极度的悲伤拉出来了一点,他居然先是有些局促地笑笑,随即轻叹口气,坦然回道: “抱歉,我不记得你的名字了。能麻烦你告诉我吗?” 他弯腰,手肘搭在微微叉开的大腿上,目光直直看着前方。 温良没看我,我也不看他,兀自接过话茬: “我叫闫礼。” “食堂里,谭月介绍过的,不修边幅的志愿活动同学。” “嗯……”他尴尬又不失礼貌地转头看了我一眼,苍白疲惫的脸上,嘴角勾起勉强的笑:“谢谢你,闫同学。” 看吧,这男人礼貌过头了,也疏离的不行,对刻意接近的人有所防备,心思缜密,也沉重地不显山露水。 “叫我名字就好了,这样怪怪的。” 我猜我当时的脸没什么表情,但当我和温良对视,我只觉得他的眼睛真漂亮。薄薄的镜片后,一双浅灰色的眼写满颓废,不可抗力的抵触,还有对深爱已逝的悲哀。他温柔又可怜,虽然是个比我高壮好多的男人,也让人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疼爱。 但是,温良应该是习惯性承担保护方的角色了,对于别人的安慰和好意还有帮助会显得无措——这种地方也很有趣,让我不禁想更加了解他。 “呃……”他没说话,也没叫我名字,防备心坚挺矗立。 良久,我们都没说话,搁哪吹冷风。 我开始不耐烦了,心想还是走吧,他自己在这里当傻逼吹感冒就够了,我又没有爱情,不能陪着恋爱脑一起犯傻。 可突然,他又开口,声音艰涩: “她,还好吗?” 这个她是谁已经毋庸置疑了。 谭月还好吗?可能再好不过了。 和新男友蜜里调油,很快从分手的情伤中走出,然后迅速开启下一段恋情了。 “温.先.生…谭月最近挺好。” 我故意加重温.先.生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念的又慢又清楚,郑重其事地冷脸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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