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隐事手记 (第5/9页)
碰撞声在屋内极为响亮。 她这才安静下来。 于是一朝国母,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就这样毫无脸面、不容置喙地,被她暴怒的丈夫硬生生拖了进来。 毫无疑问,现场局势非常不妙。这间寝宫变成了一座牢笼,不仅娘娘逃脱不得,我也一同被关在里面。香笼静静地燃烧着,我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这经久不散的香味被皇帝看出什么端倪,给处境本就岌岌可危的皇后带去不必要的麻烦。所幸陛下并未起疑,只是看了这烟雾缭绕的金属一眼,便又转头继续盯着他的妻子,显然此刻有更为重要的事物在吸引他的注意。 月夜见尊蹲了下来,仍将美御子的那只脚握在手心,不住地把玩赏弄,揉按其丰满弹滑的脚掌。 娘娘有一双玉琢般的、符合中原人喜好的小足,以前炎炎夏日脱了鞋履,坐在岸边踩水玩,月白的脚拍碎一池青菏倒影,便能惹得往来大臣忍不住心猿意马。以至于自那以后,宫里便不准臣子闲逛,御花园成了皇后一个人的后院,只有君主才能看到她欢笑嬉戏的娇憨模样。 而现在娘娘亦仿佛是陛下的禁脔,被抓着脚跟痴迷地抚摸紧绷的足背和小腿,还被sao弄那些只剩浅色印记的陈年旧伤疤。 “在赏枫宴上很兴奋吧,终于听见有人和你怀着一样的心思了。”冷不丁地,我听见皇帝说道,“竟敢当众附和求我纳妃,我教你的那些侍夫规矩,全都忘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掌落在皇后脚上。 这一下似乎很痛,我听着她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带着可怜的委屈,“没有、没有忘……”娘娘这么说道,抱着胸乳的胳膊都在不住地颤抖。 月夜见尊是一个严格的老师。 我往角落里又缩紧了些,不安地看着笼在皇帝的阴影下瑟瑟发抖的美御子皇后。当陛下还是太子时,就已经开始了对妻子的调教,不仅要求她令行禁止,还要学会享受对她的身体而言显然太过激烈的交媾,甚至必须主动展露身体向夫君求欢,从此夜夜雌伏在太子胯下,终日不得歇息。这些规矩往往yin乱到让人面红耳赤,如若不从,就会受到非常情色的惩罚——但皇后一直都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单是要主动托起胸乳去讨好丈夫这点,就曾因过于羞涩,被罚自己抽打胸部到乳尖都快要破皮。 而显然,现在的她在陛下看来,又到了需要教育的时候。 “纳妃一事之前就给过你教训,现在又犯……忤逆丈夫,擅作主张,该怎么罚你还记得么?” 皇帝的声音听着格外冷,明明端的和平时一样的腔调,却平白无故让人浑身都冒出一阵惊汗,心下惴惴不安。 皇后也听出了夫君言外之意中的不满,她呜咽了一声,然后收回被揉捏得泛红的脚,跪坐起来脱光了衣服,连肚兜都没能保留,浑身扒得不着寸缕,赤条条的一个。她犹豫了许久,迎着皇帝不为所动的目光,才终于狠下心来似的,背过身缓慢又颤抖地跪趴下去,然后抬高屁股,让雪白的臀rou正对着她的丈夫。 随后当着对方的面,伸出手臂羞赧至极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那挺翘的软rou上。 伴随着响亮的rou体碰撞声在殿内回荡,一声痛苦的悲鸣也从她口中逸出。 金枝玉叶的皇后此时如同一条卑贱的狗,犯了错正呜呜哀叫着摇尾乞怜,将被日夜浇灌疼爱得软烂熟红的双xue都展示在丈夫跟前,忍耐着腿根不间断的颤抖,一下又一下使劲掌掴自己的屁股。 她丰腴如奶牛的乳rou被伏低的上身压扁了,扁圆地从躯干两边溢出,yin靡地形成两道柔软的弧线,随着呼吸而不住轻微起伏。 只要皇帝不叫停,娘娘就必须一直这样反复地抽打下去。 看着妻子饱经调教的身体雌伏在自己身下想来是一大妙事,陛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被苛责得泛起绯红的臀部,以及在空气中为一片黑暗的命运而不安瑟缩的xue口,渐渐地,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皇帝这样,当初听说他爱用yin秽不堪的手法惩处皇后,还以为只是盛怒之下一时失了分寸,现在想来完全就是他刻意为之——让人难以置信堂堂一国之君,在情色之事上居然比市井中最下流的嫖客还要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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