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赛】恃宠而骄，势炽日甚（ABO，无ABO性别空A赛） (第2/2页)

去碰。

    几乎在冒出这个念头的下一秒，空就将想法落到了实处。赛诺一直有注意到空的视线，因而对展开有所预料。

    空直到把赛诺的呼吸弄到紊乱，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全程都未受到阻拦。并不是说空没有自己缺失距离感的自觉，但很多出格举动的出现原因，都少不了另一方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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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诺只是无意识稍一皱眉，空就发现了，迅速地收回手，动作快到赛诺甚至来不及说无妨来挽留。

    金发旅行者或许猜到了赛诺的窘迫，或者只是单纯转移了兴趣。赛诺能轻易品出空眼神中未见减退的兴味，被细细抚摸过的犬齿原本只是刺痒，但空的注视突然点燃情热，使牙根热辣地痛起来。赛诺僵在原地眼看空迤迤然拨开金色的长辫，袒露出白皙的后颈，竟一时间哑住了。急速迫近的无端兴奋让脑后响起嗡鸣，耳朵陷入糟糕的短暂失聪。赛诺模糊地听见，空要求他咬下去，请求着标记。

    空向赛诺不设防地袒露本该存在腺体的后颈。如果空拥有第二性别，这便是只该在恋人间才进行的亲密行为了。这样的请求，便是恳切地表白了。但没有第二性别的空总是缺失边界感，一时间让赛诺无从分辨真意，也无从选择答应或是拒绝。再说标记时注入的信息素会给空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是无法预测的。赛诺于是咬紧犬齿，往后退把空凑近的距离又拉开了，这是无声的拒绝。

    空没有被拒绝的不悦，像早有预料一样，紧接着提出了下一个要求，金色眼睛里的狡黠闪闪发光。这次赛诺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他最终被置于如此境地。赛诺确实知道第二性征的腺体是足够敏感到可以成为用来取悦的器官，但他此前从未亲身尝试过。鼓胀的腺体被空衔在嘴里舔吻到泛红，锐利的牙尖试探地在腺体上划动，近乎Alpha标记的动作让赛诺控制不住地僵硬，而后本能地颤抖。空的犬齿也有这么尖吗，赛诺在腺体引起的发热里迷迷糊糊地想。赛诺事后执念地留意了，就发现空的犬齿实际上尖得可爱，又有几分可怕，只是空不常笑得露出犬齿，故而不显露出那份锐利来。

    但在当下，腺体受到刺激分泌出信息素来，赛诺皱眉试图抵抗热潮，缺氧般呼吸急促，事实上是本能地捕捉能共赴热潮的信息素。意料之内，赛诺急促呼吸到的只有空身上风车菊的甜香，大概是收集素材时沾染上的。香气和信息素毫无关系，赛诺得不到回应的腺体愈发胀痛起来，但无端地使他心安下来，在不知不觉间停止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