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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什么乱梦!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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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和姬考试过,每年都会,今年是第六年。
他他妈是个阳痿,但他摸得我很舒服。每次他用那张鬼神似的脸仰视着我我总会获得一种精神上的快感。但到了第六年我都习惯了。
拜托,我才24,我不想出去找别的人。刚好这里有一个不介意的可以和我试试,那我当然要试了。合法夫妻,不犯法嘛。
就是每次试完第二天总觉得很虚,奇怪了我就射了两次,为什么感觉被掏空了。
所以我每年只能和他试一次——试一次贤者一年。
不过姬家一向怪事多,我在不想和他试的时候还是能把他看成胡萝卜的。
胡萝卜在床上咋都好,就是不给我反应,他能接受帮我摸,也能接受我把我的几把放在他的嘴里,他会很好地用嘴唇裹住牙齿然后温柔地把我吞下去,甚至很妥帖地咽下去。
但是每次我摸他,他给我的感觉总是很扫兴。他连挺胯都不会挺,也不让我帮他舔。
无语。我翻了个白眼。
夫妻不像夫妻,互帮互助的兄弟也不像。我不是3岁小孩,自然知道一切问题都出在他身上。他把一切都完美地接受了,很少拒绝我。
但,很怪。我总和他有一层隔阂。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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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姬发就不见了,我故意起夜,还把腿搭在姬考身上。
我能听见姬发幽魂似的下楼,步伐轻缓,速度适中,装神弄鬼。
我凑近了去用脸感受姬考的呼吸,发现他没醒。
你怎么能不醒呢!你起码得去送他一下吧?
我把灯打开,大拇指从姬考的嘴角摸到耳根。他的脸很好摸,我的手在那上面恋恋不舍地徘徊了一会。
但明显是半夜出门的姬发更重要。我不稀得偷偷摸摸,直接穿了拖鞋打开门。
“姬发?”我从三楼追到一楼,深怕走慢了嘲讽不上姬发。
姬发他妈的没开灯,双手捧着骨灰盒,像捧着什么原子弹钥匙似的往门口走,我觉得现在他手上要是真的是殷郊,他绝对不会是这个死样子。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在我开灯以后破口大骂。
“崇应彪你要死了,吓死我了。”还行,他脸上还有点人的表情。
“你才吓死个人,你踏马半夜去哪,温存够了想起来把人家送回家里去了?”那姜夫人还得半夜等他,这老小子是一点好事不做啊。
“我当然要送他回去,明天我们要结婚的。”他的表情陡然柔和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手里的骨灰盒。
不是吧大哥,真结冥婚啊,那些邪教给了你什么好处,还是说这是新型的稻草娃娃,用来搞垮殷家的?
老子也不是被吓大的,我老爹每次说要打我哪次不是真打了?
“那你也不应该...”
姬发抬头看楼梯上的我,我一下住了嘴。
他妈的,这傻逼看上去怎么那么渗人?
然后我就任由他走了。
啧,他不是真的入了邪吧,刚刚应该给他拍下来的,做成大头贴,贴在那个骨灰盒上。
回到房间里,姬考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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