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蛊_被满满蛇入宫、叫相公叫娘子(hh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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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满满蛇入宫、叫相公叫娘子(hhh) (第1/3页)

    男人来到河湾村已经一周了,仍然想不起半点前尘往事,为了称呼方便,索性给自己起了个何剑的诨号。为何自己会从河上飘来?自己又该回何处去?重伤的女人伤势未好,他也不能抛下她离开,只能在这村中再逗留些时日。所幸郎中医术不差,伤情渐渐稳定,她脸色rou眼可见的慢慢红润起来。

    何剑有两膀子气力,脚程又快。看着清瘦,一人却顶的上不止三个大汉。他从村长家借了张鸟弓,每日天不亮就出发,去七八十里外的林中砍柴伐木或是打些飞禽走兽回来。下午回来与村民换些粮米菜蔬,正好给醒来的何紫煮上一锅汤羹。

    对了,她听说男人给自己取名何剑,便决定叫自己何紫,听起来还真有些像叔侄了。

    何剑杀起动物轻车熟路,却半点不通庖厨之事,每日把带回来的食材加些盐巴烩做一锅,实在称不上好吃。他尝了尝今日的羹汤,有些怀疑自己以前也许真的是个强人,最终只能摇了摇头进屋招呼何紫。

    “何紫,吃饭了。今日打了两只大雁,腿rou比前日的野兔好些。”

    “叔叔好厉害,我听人说,这东西很难猎呢!”

    何紫这几天来身体好了不少,对何剑愈发依赖,俏皮爱撒娇的性格也显露端倪。看见何剑端着羹汤进屋,心情更是雀跃,她撑着身子靠在墙上,接过了碗。

    她对这位叔叔一向不掩饰崇拜之情,说起话来也故意娇声娇气的,跟向自己长辈撒娇的小孩子也差不到哪去。

    雁汤香气扑鼻,惹人垂涎,但一入口,何紫就立刻夸不出来了,眨了眨眼睛,努力掩饰着自己:“等我能下地了,就去山上采菌子,菌子加进汤里,怎么都鲜~”

    何剑跟着勉强咽下了手里那一大碗不知该说是粥还是羹的东西,虽不记得自己以前吃过什么山珍海味,但手中物确实难以入口。村中人包括村长在内,吃的比这个更差,却津津有味,他愈发感到两人在村中的格格不入。

    二人吃完了饭,何剑收拾了锅碗,拿回在外晾晒的衣裙。两人之前的穿着轻柔妥帖,不是这些不合身的粗布可比。

    何剑看了看床上人,稍微有些尴尬,把她的裙摆放在床边,自己走到角落里换起道袍。

    “你也换换衣服吧,这些粗布穿着委实难受,也有些脏污了。”

    何紫瞧了瞧自己的衣物,欢喜之情跃然而上,相比较粗布衣,她对这套紫衣的喜爱仿佛是天生的一般,否则也不会以它为名了,而且对于这种繁琐的衣裳,她竟然能看一眼就知道如何穿戴。想必失忆前也是爱如珍宝的。

    但知道如何穿归知道,何紫将粗布半褪去后才发现,只能勉强坐起身的她压根就没力气再去套上这套繁缛的衣裙。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对着角落里的何剑小声说道:“叔叔……我使不上劲……你帮帮我……”

    她把紫色的衣裙压在胸前,本就布料不多的上衣勉强挡住了半边胸脯,剩下的自是若隐若现。

    何剑听的此语,倒是没有什么犹豫,一周前昏迷的她就是自己亲手换上的布衣。不过真的上手时却又有些不同,他掀开薄被,清醒的她脸上冒起两朵红晕,比一周前多了三分媚色。

    他的手也没有第一时间提起衣服,而是停在了衣角,视线停留在她若隐若现的白嫩rufang上,那处儿看起来吹弹可破,想必揉捏起来会让人爱不释手:“何紫,你我真是叔侄吗?我似乎对你赤身的模样有种熟悉之感。”

    何紫听了如此直白之言,羞涩的同时心下也有些怀疑,她紧张地攥了攥手中的衣服,老老实实说出了自己的回忆:“我只记得我俩危难之时,我向你伸出手唤你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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