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黑引发的惨案_最可怕莫过于冤家路窄还打不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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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可怕莫过于冤家路窄还打不过 (第2/2页)

下门发现没回应之后,她立刻打开了门,只见窗户被直接拆了下来,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

    “木槿花的香味非常好闻,多谢师姐。”

    指路的萤火虫寻着香气在一个大院门前停下,白不昼翻墙一看,空旷的院落里竟然没有半个仆人,仅有一名天策在院中的小亭子中自斟自饮,旁边放着一碟花生米。

    这名天策如繁罗所说,满头白发,露出来的半张脸很年轻,另外半张脸由于被头发遮住,看不太清。

    仅仅只是在院外时,白不昼身上的蛊就开始不安得躁动,那是来自蛊王的威压,白不昼甚至不得不费心安抚一下它们。

    “乖,蛊王而已,没什么好可怕。”

    在他的安抚下,蛊虫渐渐冷静了下来,他终于能仔细的观察那个天策了。

    这名天策目光涣散,虽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但却迟钝得不像一个习武之人,他从始至终只有半边的肢体在动,另半边肢体完全是僵的,白不昼粗略估算了一下,看样子,这个天策最多还能活半年。

    天策并没有发现白不昼这个不速之客,他一直在自斟自饮,完全没有就寝的意思,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只是他等得起,白不昼却不想等,随手就在指尖画出一只小蝴蝶。

    小蝴蝶悄无声息地飞了过去,绕着那天策头顶飞了几圈,悄无声息地洒下了一些微不可见的粉末。那天策不多时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尽管睡意上头,那天策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蝴蝶又多飞了几圈,那天策才摇摇头,起身回房。

    房间内,天策和着衣服就这么躺在了榻上,散开的头发再也遮不住丑陋如鬼的另外半张脸,白不昼站在榻边,浑身的银饰叮当作响,一些害怕的小东西已经从他身上退下四处逃窜,白不昼带上蚕丝手套,飞快点了天策的几个xue位,这才扒开这天策的眼皮看了看。

    “甚好,蛊王也在沉睡。”

    他给这天策探了探脉,越探眉头越紧。忍不住解开了这天策的护腕撸起他的袖子,只见条条发紫的经脉扭曲蜿蜒如蛇般爬满了整条手臂,普通人见了怕是忍不住会把隔夜饭都呕出来,这还只是完好的半边躯体的手。

    白不昼解开他的另一边袖子,更好,已经不像是人手了,像是干尸的躯体上铺了一层皮。

    他索性解开天策的领口将这天策脱了个精光,不出所料的,半边体魄年轻健壮但布满紫色的经脉,半边枯瘦干柴如同干瘪许久的尸体,这已经不像是人体了,就像有什么心理变态的人强行把尸体和人缝在一起一样恐怖怪诞与恶心。

    白不昼忍不住按了按他的肚皮,手下的触感完全是冰凉而坚硬的,就像摸到了一块大理石。

    半年?这样子还能活三个月就该谢天谢地了。

    白不昼心内有些惋惜,正欲帮这天策把衣服穿上时,一只蜘蛛飞快爬到他身上,白不昼惊觉,正欲离开,一股强烈的恶寒骤然直逼后脑!

    他本能侧身,一柄长剑贴着他的脸滑过,狠狠地钉入了墙壁,上面还挂着白不昼的一缕头发,白不昼捂住脸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戒备地看向了房门。

    木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推倒,门后的人影让白不昼瞬间哭笑不得。

    怎会是他?

    叶若昭手中拖着沉沉的重剑,他的眼神之狠绝凌厉骇得白不昼不禁脊背发凉,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他一字一句沉声道。

    “谁允许你,动我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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