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留地_妖妃(原创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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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妃(原创攻 (第1/2页)

    安x希微电影眼镜菲实在美味,固而摸了一篇,ooc极其极其极其严重,基本是胡说八道,我流八点档狗血剧,内含意识流强制爱,有殴打和bj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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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耶诞节,尖沙咀的商铺门店外早已挂满装饰彩灯,我将车泊入酒店停车区,手里拎着在屋邨一家老式糕点房买来的蛋糕,半岛酒店门僮整齐划一,我点头示意,一路被领进宴会厅,见并无人理会我这位小人物就随意找了一桌偏席直接坐下。夜幕降临,香港政要商贾共同举杯,庆祝着李姓新任话事人就此“登基”。新皇本人站起身来,盛大礼花开出姹紫嫣红,窗外刹那间亮如白昼。欢呼震耳欲聋响彻云霄,连我都不禁想要鼓掌。无人会在意那双手是否沾满父兄鲜血,港督都要话句恭喜恭喜。朝代更迭,江山易主,更得意是抱得美人归。酒池rou林,不如身边递来的那杯。一寸寸握住扶杯的手,演一出缠绵悱恻的好戏。

    那妖妃被人揽在怀里,肩膀上的手指稍微点了点,狐狸似的柔软身子便从善如流攀附在那人的臂弯里,雾一样的眼被镜框挡住三分,淋漓的风情仍湿润着宾客神经。大家好似见怪不怪,祝词滔滔不绝,那妖妃也毫无自觉的继续靠在李文斌怀里,好像一只刚刚睡醒的懒猫。我端起酒杯,看他略长的刘海被李文斌用手轻轻别到两旁。他仍面无表情,不置一词,面容苍白几乎都叫人以为是幽魂降世祸乱人间。觥筹交错间李文斌仍不忘贴上妖妃耳垂,送一枚蜻蜓点水的吻。当真是将旁若无人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一时间无数或明或暗的眼神汇聚,但这外姓人却毫无顾忌的坐稳主位,甚至用鞋跟轻蹭着身旁人的小腿。李文斌顿了顿,还是放下了端在手中酒杯,摆手示意众人,“鄙人今晚失陪,先行告辞,后续安排已经交待给秘书,烦请各位今晚定要尽兴。”我看到他被拉着站起身匆匆路过我的身边,我抬头与他对视,镜片后仍是一片未落雨的雾,可又像是倾盆大雨过后的狼狈,我轻声叹气,婊子。话本里不都是这样演的?昏聩无能的君王,祸国殃民的妖妃。他呢,爬上九龙帮话事人的床,成了众人口中最最心机荡妇。众口铄金,无需指认,他已是香江艳情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街头小报话他出柜又出位,隔天又话其是狐仙转世,手段甚于甘比。人言可畏,杀人诛心。但李家正主似乎从不在意,手下人更无敢枉自揣测其中深意。

    停车场,我站在车门边,他的西装外套不见了,着一件贴身格子衬衫,是当年我们一起工作时他常穿的一件。那人好似孤魂游荡至我身侧,神色戚戚,只得一双眼望住我,眼中似有泪花闪烁。我一窒,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都是假象。我扯出一个自认得体的笑,“乜事?”,我顿了顿,“或许该叫声阿嫂?”他望向我,双眼好似心碎千万次,可表情又只是默然,带着一种奢靡且妖异的倦色。无脚鸟被放逐一生的濒死之啼,他轻轻唤我的名字。我却看到他嘴角像是被撕裂的一处细微伤口,还带着点猩红。我后撤半步,略微低下头去:“阿嫂,蛋糕已经送到,不便打扰了。”他茫然望向我,好像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机械的张了张嘴,发出极微弱的“啊,啊”,他好像在打着抖,努力咽下喑哑的不成句读的哀鸣,不停的攥紧拳头。很久很久,我仿佛听到一道细细的声音,只一句——“好疼啊”。可他嘴唇分明未动。我霎时头皮发麻,来不及多想便跳上了车,用力转动钥匙只想飞速逃离这怪诞荒谬的梦。后视镜里,一具艳尸伫立于炼狱中心。我心有戚戚,一脚油门重返人间。空荡马路上一路畅通,风勾动肺腑,引得阵阵干呕。我眼角逐渐湿润泛红,舌根隐隐发麻——竟是这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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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陈飞宇回过神来,又是李家大宅主卧。他愣愣不语,李文斌走近他,捏住他的颈子,另一只手探进他的唇,陈飞宇跪在床边,任由对方摆布。李文斌盯住他低顺的眉眼,过了一会儿摇摇头,“真是有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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