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皇后受辱记_一日为犬,终身下贱(剧情,太监调戏,妃嫔宫女羞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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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为犬,终身下贱(剧情,太监调戏,妃嫔宫女羞辱) (第1/3页)

    我是被云珠摇醒的,太医来了。

    齐豫走后,我又闭着眼睛撑了会,肚子饿,喉咙痛,我怎么睡也睡不安慰。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噩梦,直到天明才睡着。

    被折腾了一夜,又没睡好,大约是脸色实在憔悴,吓了那太医一跳,我强撑着坐起身,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太医我是识得的,好像是姓郑,两年前我被林芙折磨得身心俱废,大病一场,时时都在想怎么寻死,他除了为我诊脉煎药,还曾私下劝慰过我好几回,虽然不过是些好死不如赖活着之语,但也算我所得不多的善意了,我很感激。

    “娘娘身子太虚,亏空的厉害,平日可还头痛吗?身子还有哪里不适?”他略一搭脉皱眉向我问道。

    “嗯……偶尔还是痛,别的么,有时胃也会痛,有时常常睡不着,一夜也不得安寝。”虽是医家例行询问,却实在是关心之语。

    我突然有些委屈,几欲落泪,我想到昨天走了那么远的路才回到凤仪宫,好饿,地瓜很小,我也没有吃饱,还要被齐郁捉弄,现在喉咙咽口水都痛,我深吸一口气忍住,暗嘲自己真是冷宫的好日子过多了,如今这点委屈也受不得了。

    “可还是会想起从前的事?”他目光有些担忧。

    我默然,他便点点头,又道:“娘娘心胸郁结,长久不得疏通,这头痛便时常反复,胃酸胃痛与失眠也大多是郁愤所致,娘娘还是得想开些。”

    哪里就有那么容易呢?

    他又看了看我的喉咙,眉头松了松,说是刮擦所至,用力太大,至于为何会伤到喉头,他很识趣地没有多问,开了些汤药,嘱咐这几日都不可食用辛辣刺激之物,最好话也少讲些,说着他又吩咐云竹去倒杯水来给我漱漱口,润润喉。

    云珠一言不发地转身去了小厨房。

    他看了看云竹离去的背影,才低声对我说道:“娘娘还是得顾惜着自己,微臣那里有些上好的除疤药,下次来送药时微臣会记得带来。”

    我倏然捂住手腕。

    他似没看到般继续说:“娘娘,再撑一撑,万一有云开见月的一天呢。”

    我咬住下唇没有出声,只有眼泪重重砸在手臂上。

    他叹了口气向我行了个礼,便站直身子向外走去。

    我有心想送一送,但眼眶红的可疑,还是作罢了。好在云竹只以为我是难受的厉害,烧了些水端来,又匆匆去煎药,我的身边终于安静下来。

    我缓缓捋起袖子,左腕上一道浅白色的疤痕,是很久前我用一柄断了齿的木梳割伤的,我那日半夜头痛的厉害,闪回的都是跪在林芙脚下摇尾乞怜的画面,心想还是死了好,但我的宫里没有丝布也没有瓷瓦,只摸到一柄断了齿的木梳,断处锋利,我下了狠力,才割破手腕,但到底不是利刃,割的不重,血流了些便渐渐止了。

    我缓过来时天还未明,动了动手才发觉手指都攥的发白,血滴在木凳,干涸成褐色的渍,没死成,好可惜。怕云珠发现,我忍着痛都收拾干净了,其后几日都小心遮掩,竟然也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没想到郑太医搭了一回脉,就看了出来。

    我喝了些温水又喝了药,果然嗓子好受了许多,想是郑太医开了些安神的药,也渐渐有了困意,竟然就这么昏睡过去,直到傍晚才醒。

    膳房送了饭菜,与往常无异,我实在没什么胃口,将就着吃了些就回到榻上静静躺着,好在新帝没再来,后半夜我终于睡的安稳了些。

    没想到第二天,宫门突然打开,来了个大太监,说皇后请我午后去储芳宫,我身子一抖,突然想到前夜做了好几个的噩梦,但怕也没用,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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