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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至已经说过我了，我自己也意识到了，所以你不要有负担，以后我会注意的好吗？”

    江凛言听他说得诚恳，想想这件事的始末又确实显得有点滑稽，而他眼中的祁乐又是一个很直白可爱的人，所以他笑着应道：“当然明白。”

    “那……我们以后还能交朋友吗？”祁乐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可以啊，我很乐意有你这么个朋友。”江凛言笑了笑，又打趣了一句，“不过，程希至不介意吧？”

    祁乐心里啧了一声并一脚踹翻这碗狗粮，程希至这个小心眼子，你看你喜欢的人交个朋友都要这么如履薄冰的，还要问你的意见，哼！

    祁乐说：“当然不介意啊，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然后又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反正你们好好的就行，我就是个打酱油的。”

    “怎么会？你是他的主角。”江凛言认真道。

    祁乐却莫名在他这话里听出一股落寞和遗憾来，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他也是不会承认自己戏太多的。

    他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想，且看未来如何吧。

    祁乐的电话挂了之后江凛言又给程希至去了个电话，从他的角度和程希至说明了这件事是个误会，上一次的暗示是他莽撞了，也说了祁乐给他打电话解释的事情，并且表示他真心希望他们俩好好的。

    程希至在这之后才彻底放下心来，他倏而想起自己上次在祁乐面前的失态，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幸好当时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不过从今以后，他一定得对祁乐更加上心才行，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不可以让祁乐喜欢上别人，一定不可以。

    这件事之后祁乐消停了一段时间，每天就跟着程希至上班下班，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转悠，程希至虽然有心撩拨他，但祁乐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事上总是少根筋，程希至偶尔想和他一起做饭，有过一次之后就总被祁乐嫌弃碍手碍脚，就要赶他出厨房；程希至想和他坐在一张沙发上看电视，祁乐又总说他坐那儿他伸不直腿，叫他去旁边坐……

    然后再直白再热烈一点的事程希至也做不出来了，天生性格脸皮如此，他已然尽力改变，却没办法更不顾一切了。

    甚至连从前那种情不自禁的亲吻都不敢不声不响抑或是处心积虑地做出来，大概不知心意的时候做下的每一件事都可以信誓旦旦地说出一种令人信服的理由，总之不会让自己处于一种被动和尴尬的境地就是了；但一朝清晰明了之后，便只剩下了翘首以盼的期待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反而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生怕自己某个举动不小心就招了心上人的不满，从而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这大抵都是因为喜欢的时候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容易变得卑微吧。

    祁乐其实察觉到了程希至最近有点黏着他，可黏这个字眼本身就和程希至不太匹配，他小时候那么黏着程希至，他都对他爱答不理的，这会儿怎么可能突然转性了？而且程希至做这些事的时候冲击力实在有点儿大，所以祁乐也就是能避则避，免得自己生出什么不合时宜的想法来，再者他有先入为主的偏见，觉得程希至把他看得这样牢也极有可能是在防着他有时间去勾搭江凛言。

    靠，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两个人在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