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景元右向合集_色授魂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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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授魂与 (第5/5页)

明奉献己身——堵塞在他灵魂里全部的恨与爱。

    这是他的朝圣之旅。

    他用沾了jingye的手一寸一寸描摹男人,颤抖着想要将双唇印在男人眉心,却听见男人带着哭腔的呢喃。

    “什么?”他询问,他不想遗漏任何一个字“你说了什么。”

    “景元。”男人——景元崩溃地哭出来:“不要再顶了!”

    “哦,抱歉。”他这么说,但没打算悔改。

    很多事哪怕是错的,但不需要改正。

    退伍后,他无数次坐在自己的小公寓。在噩梦中挣扎惊醒,对着晃荡在窗帘上的鬼影怒骂喘息,踉跄地下了床,砸烂视线范围内的每一个物件,然后坐在桌前发呆。

    单人的小书桌,贫瘠的桌面上只有一盏干瘪的台灯。

    他自抽屉里取出枪,呆板地检查每一颗子弹:取出来再塞进去,确认好后,他就会拿起枪,顶住自己的额头,或在太阳xue处摩擦,让那铁锈味的冰凉来冷却躁怒的头脑。他会这样安抚自己许久,任自己的理智出走,只凭心意在扳机上来回游弋,像是小孩玩弹珠一样弹保险栓的开关,然后,已进入了熏染状态的他,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冰冷污秽的血土污垢,带着死亡的阴森气。

    直到月亮落下,直到月亮升起。他醒了过来,满嘴苦涩的口水,舔那根枪管,把舌头伸进去,湿漉漉的口水在管里到处都是,一直重复:

    我还活着。

    “我还活着。”

    他抵着景元的额头嘟囔,抱怨。景元软成一滩汤圆,闻言只好抬起胳膊,发麻发酸的指腹按摩男人汗湿的后颈,温柔疲惫的应和:

    “嗯,好乖。”

    “我才不乖。”刃像只大狗在景元的颈肩蹭,蹭他的脸,还咬他的耳垂。

    “你等到了我,”景元把刃的脸托住,刃在酒吧,在电梯,在床上凶巴巴的脸柔软下来,冷硬的眼尾垂下,真的很像只落水的大狗。景元很累,但看到刃这幅委屈模样也笑出声来:“太厉害了。”

    刃没再说话,他搂住景元,甚至一条腿压在了景元身上,将人全部困在怀里,才把头重新埋回温暖的颈边,呼吸逐渐平缓、规律。

    他睡着了。

    景元打了个哈欠,无奈地动了动被男人锁住的双腿。要是想不惊醒男人就离开,想来是不可能了。于是他也在枕头少有的,没被他泪水沾湿的枕面蹭了蹭,安然睡去。

    在厚重的窗帘后,城市已然苏醒。

    刃习惯将睡眠严格的控制在五个小时,即使如此,他也会在急躁不安的早醒。但今日当他睁开眼,头脑中除了逐渐消散的睡意,只有平静。

    但很快这份平静就被打破,因为本该在他怀里安睡的景元不知所踪,摸了摸床单,已经凉透了。他自床上跃起,从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堆里翻出手机,第一时间打给了卡芙卡。女人刚想打趣他居然黄昏才睡醒,就被刃着急打断:

    “你认识他!”

    “谁?”

    “景元。”他焦躁地在地上徘徊“我昨天看见你了。”

    “哦——”卡芙卡斟酌了片刻,掐在刃忍无可忍的最后一秒开口:“是啊。”

    “他在哪?”

    “嗯...他的行程可不是我这个小医生能打听到的。”

    ‘你放屁‘

    刃抹了把脸,自暴自弃地说:“你想干吗。”

    “先来我的办公室吧,刃。”卡芙卡说:“我可以提供一条路,但路的尽头不一定是你所期望的。”

    “我马上过去。”

    “等等,刃,听我说。”女人一贯不带感情的声音难得带了几分真心“我不建议你去找他。”

    刃在穿鞋,手机夹在肩膀上急促地问:“为什么。”

    “很多原因。”卡芙卡说:“刃,很多时候,很多东西不是说一腔孤勇就要留在身边,经过、欣赏也是一种爱,你们昨夜的事...”

    “你就当是途径了一朵花的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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